为什么非要为悦已者才容?
靳羽西
“我这辈子都不会写自传了。”在参加一次豪华宴会时,余在接受时代周报记者采访时吐露心声,云淡风轻,看起来传说中的余并不是她。
上帝是公平的,给你美好的前半生,总会给你平淡的后半生。大多数女人都是这样的。玉溪是个例外。她坚持走一生美丽的路。103010杂志称她为“中国最有名的女人”。
羽西的人生有很多路人,但她的记录本上只有两个,父亲金永年和前夫马明思。这两个重要的男人教会了她一件重要的事情——女人的美丽永远属于自己。
“从懂事开始,我从来不为别人打扮。美是我自己的。跟别人有什么关系?也许每个女生都要经历这个阶段,从模仿到盲目追求再到狂热,只有付出巨大的代价,才能找到自己的风格。”余依然穿着火红的中国红外套,带着复古红唇和精致妆容微笑着。
18岁异国“水仙公主”
我的父亲金永年是岭南著名的画家。4岁时,他让女儿学芭蕾和钢琴。经过多年每天8小时的刻苦训练,18岁的于终于从美国杨百翰大学拿到了音乐硕士学位。
也是在那里,这位中国美容教母第一次化妆。羽西意外地参加了报名,的一个夏威夷选美比赛,成功地成为了一位罕见的中国“水仙公主”。
“这是一次洗礼。难得的机会是孤独的。在背景中,每个女孩都有一个变化区域。女孩的父母姐妹都在。只有我一个人。我帮自己换衣服,所以我学会了独立。“她学会了如何使用化妆品,如何接受采访,如何扬长避短,如何打扮自己。
成年礼结束后,金妍希被他“残忍”的父亲送到了纽约。在外人眼里,她曾经像一只“流浪的燕子”。她在寒冷的一月向朋友借钱买了一件昂贵的大衣,用了一年半的时间还清了债务。
31岁时,羽西制作了第一期《人物》,向对东方感兴趣的美国观众介绍了东方文化及其风土人情。没有赞助,没有广告。为了这个“我要出一部活的作品,我用生命去做”的节目,羽西花光了所有积蓄,已经山穷水尽。她亲力亲为,每天辛苦工作十几个小时,努力活下来。最终,《看东方》系列电影“给有线电视带来了前所未有的荣誉”。从此,玉溪脱胎换骨。
1984年,庆祝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35周年。在两个小时的盛大阅兵中,玉溪进行了精彩的讲解,向美国观众展示了一个具体而生动的中国。美国第一次看到了中国的强大。一夜之间,羽西成了美国明星。
1986年,应中央电视台邀请,羽西制作了104集《看东方》。她走遍了25个国家,为改革开放后不久的中国打开了一扇了解世界的窗口。这部电影每周一集,播出4年,观众3.4亿。从此,金妍希在中国家喻户晓。
金宇熙感慨道,“一切都是我自己选择的,没有人要我做。我的出发点不是为了钱,而是做一些对我人生有意义的事情。”
45岁时,她成为中国的“化妆品女王”
上世纪80年代的一个傍晚,金羽锡和朋友坐在山东大学宿舍楼下的台阶上,操场上挤满了人。此时,一名女学生走了过来,无袖豹纹衬衫紧紧裹住身体,女性轮廓一览无余。她就这样走了,没有任何预兆,留给玉溪的是无尽的震撼和沉默,是她当年见过的最动人的风景。
90年代的一个傍晚,羽西凯旋而归,斥资500万美元成立了金羽西化妆品公司,公司,为黑白灰中国注入了一种热血浓烈的红色口红。
当时不理解的是她老公的马明斯:“中国没有女人用化妆品。为什么要做?”羽西下定决心:“就因为没人用。你可以用一个小工具改变你对脸的不满,那还有什么不能改变的呢?中国女人可以更漂亮。”
虽然我不明白,但是深爱着羽西的马明斯却没有条件来养他的妻子。
那时候在中国,满大街的女人都是蓝灰色的,女人连拿口红的手都在颤抖。
孩子头,红嘴巴,化着无可挑剔的妆,明亮的眼睛带着温暖的微笑。这位有着标准品牌形象的女士,先是在中国各地画了一个圈,最后把第一个柜台定在了上海。然后,20岁至60岁的女性被问及是否愿意打扮得更漂亮。结果出乎意料。“没有人不愿意”。
她给了很多电视节目做示范,去了无数大学和企业做讲座,写了第一本关于化妆的书《世界各地》。
诉大家塌鼻子怎么办,黄皮肤应避免穿什么颜色的衣服。不仅如此,她亲自站在柜台上为女性化妆;亲自写下包装上的每一个字,编辑每一篇新闻发言稿;亲自在自己脸上和手上做试验,有时甚至会烧出一串串水泡……可以说,她整个身心都交付给了占世界妇女一半的亚洲女性。为了找到适合东方人皮肤的化妆品,羽西不惜投入重金在品牌研究上,从国外聘研发专家,雇最好的实验室,培训出首批美容顾问;将200种不同颜色、质地的材料,逐一与亚洲人特有的黄皮肤进行试样对比,推出了世上第一张适合亚洲女性服装与肤色相对应的“配色表”。
就这样,“羽西”的专柜由3间变成60间,再到600间。1993年伊始,羽西“火”遍中华大地。
终身暗夜绽放
对于羽西父亲靳永年来说,美丽女儿名满天下,却待字闺中,这是挥之不去的心病。一次有友人说:“羽西很了不起,有10亿人喜欢羽西,也爱她。”但靳永年说:“她只需要一个人爱她就够了。”
其实,已经进入美国上流社会的羽西,在感情方面从来都不乏机会。很快,羽西与马明斯相识,这位爱尔兰男人望着奔走于世界各地,每天工作18小时的羽西,心疼地说:“羽西啊,你这样忙,我能为你做点什么?”这句话一下子撬开了羽西的心扉。然后当羽西成功后,他和她却已是陌路人,这段婚姻以对方的不忠而告终。
离婚了羽西就此封口,从此不再说与马的前尘往事。然而,如果说父亲靳永年为羽西播下美丽种子,而马明斯扮演的则是玫瑰绽放的沃土。
可以说,“羽西”是羽西送给中国女人一份美丽的厚礼,而这份厚礼则是马明斯所赠。这位美国商界巨子,无条件答应羽西的“三不”原则:不愿做坐享其成的阔太太,不愿做温室里的花朵,不愿放弃对理想、对事业的追求。马明斯斥资给爱妻开办化妆品公司。羽西上海拼搏期间,花甲之年的他忍受20几个小时长途航程的煎熬,常伴左右,即便不懂中文,即便没有朋友。
不难理解,2004年1月,“厌战”的羽西做了个决定,把“羽西”“外嫁”给欧莱雅集团。对此,她解释道:“我不会一辈子都做化妆品,羽西化妆品好比我的一个孩子,她现在嫁给了‘漂亮又有钱’的老公。”
17年过去了,无论是面对感情,还是面对事业,靳羽西始终体现出一种健康的精神—真诚地对待过程,豁达地看待结局。
如今的羽西,马不停蹄奔波于上海电影节、时装周、世博会……依然在追求美丽的道路上暗夜绽放。
“我没有后悔。我觉得我最大的成就是影响了一代又一代人对自己的看法,我们是可以改变自己的。当时整个国家是没有颜色的,我把颜色带到中国,用颜色改变了中国人生活的方式。“文革”我经历过,改革浪潮我经历过,奥运会我在,世博会我也将being。又有谁有这种运气呢?”
对话靳羽西:美丽是自己的事
时代周报:我们先谈谈时尚,现在许多白领都会花几个月工资买名牌包,然后背着名牌包去挤公车和地铁,你是怎么看待的?
靳羽西:这是很正常的,女孩子天性就有对于美的渴望。她们得到满足,开心就好,不用在意别人的看法。从小我穿衣打扮就从来不在意别人看法。美丽是自己的事情。不需要为男人而打扮。
时代周报:上世纪90年代,你回到中国创业,那时政策是怎样的?
靳羽西:当时政策对化妆品是限制的,基本上不鼓励你做化妆品。如果要做化妆品,一定要有一位国内的合作伙伴,但我坚持不要合作伙伴。单独一人做就已经很困难了,找合作伙伴就意味多一个包袱,有了包袱就更难做,如果是这样的话,我就不做了。后来这个政策不是改变了吗?
时代周报:创业之初,你印象最深的是什么呢?
靳羽西:上世纪90年代初许多女孩子从没用过化妆品。我记得去过一所名校开讲座,谈了一个基本观点,就是可以利用工具把自己打扮得更漂亮。你不用化妆品,那也没有问题;如果真的要用,那我们就要用好它。
讲座完后整个会场沸腾了,分成两大派。一半的人说,我们永远素面朝天,不需要打扮。另一半则说,我们应该知道如何打扮得更现代化,更漂亮,这是一个很自然的演变。那时还有这种辩论,现在已经绝迹。
时代周报:当时谁率先用化妆品?
靳羽西:当然是白领,比如一些在韩国公司、酒店工作的。她们工作需要,不能素面朝天,这是不礼貌的行为。后来我发现很多领导、主持人虽然不敢化浓妆,但她们知道在接待外宾时自己绝不能素面朝天。
时代周报:为什么会用口红率先打开中国女人的美的启蒙大门?
靳羽西:口红至关重要。很少人有一个完美的嘴唇,如何利用口红和唇笔把嘴唇的形状勾出来,勾得更漂亮,这些都是技巧。懂得使用的话,几分钟就可以把自己打扮得很漂亮。
时代周报:当时你在上海只有3家柜台?
靳羽西:很多人说我开业时很简单,没有什么竞争,很容易就成功,其实不是真的,无论哪一个时代都是有竞争的,无论什么品牌都有竞争。
时代周报:具体呢?
靳羽西:太多了,比如我们在柜台需要BA(美容顾问),那时基本没有美容顾问,美容顾问是从羽西品牌开始的。我们不仅培训她们的化妆技巧,还有走路的姿态、说话的方法。那可以说是中国第一批美容顾问。
最关键的一点,就是人们的思想。很多女孩子不敢用化妆品,怕漂亮,怕打扮,怕被批评。全世界的女人都用了,只有我们中国人不用,中国人只穿灰色,深蓝色的衣服,女人发型与男人差不多,要不然就是梳个辫子。当时最关键的就是教她们利用化妆打扮自己,自强自信。
时代周报:不少美妆界的人都觉得你是一个完美的人。
靳羽西:哪有完美的人呢?但我想每个人都应该竭尽所能,努力把自己打造成最满意的状态。没有完美得谁都喜欢的人,你也不需要得到所有人的喜欢,最重要的是你所尊重的人喜欢你。就像外国的竞选一样,如果你受欢迎度超过60%,那就很了不起了。
时代周报:你说到在硬件方面我们和发达国家已经很接近了,你觉得现在的中国女人还缺乏什么?
靳羽西:我感到有很多人还不是特别了解,可能她们听到过,但她们真的了解吗?我想不是,比如颜色的搭配,她们还不是特别了解,但会越来越好。因为有电视、电影,有杂志、有网络,而且也出了很多书。虽然有些书有些东西不太正确,我怕会误导别人。有些人自己都不会装扮,他怎么能教别人怎么装扮呢?